1977年10月下旬。
某日上午,情滿四合院後院,許大茂家門前。
秦京如高聲破音大叫:許大茂,離婚,今天必須離,
明明你自己不能生孩子,
卻讓老孃給你背了這麼多年的鍋,
今天,現在,馬上,必須離。
嗚嗚嗚…
喊完後好像耗空了身體內所有的力氣一樣,
一屁股坐在地上,哇哇大哭。
周圍的鄰居有的指指點點,有的同情的抹了一下眼角,
有的上前圍住秦京茹不停的安慰著,…
秦淮如:大茂啊,你太缺德了,明明是你的原因,
卻讓京如背鍋,你的良心讓狗吃了,啊!…
易中海:大茂啊,你太讓我失望啦!…
閆富貴:大茂啊,三大爺…
劉海中:大茂啊,二大爺恥與你為鄰…
何雨柱:對,許大茂,今天必須給一個說法,
否則柱爺今天給你鬆鬆骨,讓你拉誇拉誇…
……
眾人眾說紛紜,不一而足,如同風吹白雲,亂亂紛紛…
許大茂站起來,用手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說:可以,
你去辦手續吧,拿來我簽字,
房子是我父母留下的,其它的東西你隨便拿。
說完轉身進屋,也冇關門,和衣躺在床上,
扯過被子把頭一蒙,雙眼忍不住流下兩行清淚。
眾人看到許大茂的行為,聽到了許大茂的聲音。
不禁都怪怪的看著,又不知怎麼辦,怎麼說。
秦淮如:走,京如,先跟姐回家,洗洗臉,
然後上街道辦去辦手續。
柱子,棒梗,小當,槐花,你們去大茂家裡拿東西,
先拿到咱們家。
四人一聽,當下明白了秦淮如的心意,
呼的一下子跑進許大茂的屋裡。
進屋後見東西就拿,一趟一趟的往家裡搬。如同螞蟻搬家一樣。
……
此時傻柱已經41歲,因為棒梗兒的原因還冇有跟秦淮如領證。
棒梗兒跟許大茂學會了電影放映技術,
而且還在電影放映公司有一個臨時的工作崗位,
而且還經常下鄉送文明放電影,
因為賈張氏的教育,做的比許大茂還過分,
要的東西都拿回自己家,冇給許大茂也冇給他們科長。
這已經引起了兩人的不滿,隻是還欠一個時機出手而已。
小當已經畢業在紡織廠上班,工作時間三班倒。
小槐花現在還在讀高中。
而且姐妹二人準備今年一起參加高考,讓單車變摩托。
現在二人住在何雨水的屋子。
藉機晚上二人互相鼓勵,一起複習。
一大爺易中海,二大爺劉海中,
二人已經退休,由於級彆較高,
又被反招甹回去當顧問帶帶徒弟,指導一下技術。
三大爺閆富貴,還在紅星小學當老師,不過不是班主任也不是主課老師。
賈張氏更加顯老了,隻是多年的養生,
讓她依然活力旺盛,但是也不敢跟秦淮如叫板了,
三個孩子都長大了,也明白懂事了。
怕他們離開賈家,不管自己。
秦淮如一下子有了掌控全域性的感覺,對傻柱不再是裝屈流淚,
而是開始指手劃腳了,唯獨對棒梗兒除外。
大概是國人養兒防老之心在作怪吧!
後院聾老太太更瘦了,都快成了骸骨了,隻是在門口曬曬太陽,
然後就回屋躺著數房扒。
一大媽,二大媽,三大媽,還是老樣子,隻是更顯老了。
劉光天在機修廠找了工作,又娶了媳婦兒,在與劉海中一起過。
劉光福還冇工作,暫時住在劉家的臨時住房裡。
聽說在談朋友呢。
二人都住在大地震後搭建的臨時建房裡。
閆解成與於利住在前院,隻是還冇孩子。
閆解放也結婚了與閆富貴住在一起。
閆解曠與閆解娣也下鄉回來了,準備參加高考,
正在努力複習功課。
大院裡其它的住戶有來有走。
而此時許大茂的家裡如同蝗蟲過境一樣,
除了現在住的床和被子,差不多已經搬空了。
床上的許大茂聽著聲音也冇動。隻是默默的流淚。
這傻柱與賈家更無恥了。
許大茂心裡想著:比電視劇和原著裡更噁心。
傻柱合該你絕戶,合該你被打斷腿,合該你被趕出家門,
合該你被凍死,合該你被野狗分食。
傻柱,賈家,易中海,老聾子,你們等著。
茂爺出手時有們受的。
哼哼哼!天作孽由可憐,自作孽不可活啊!
現在的許大茂以經不是原來的許大茂了,以經被換了芯了,
而是後世的一個死宅在喝快樂水時,
不小心把快樂手淋在了電腦機箱上,於是轟的一聲起火了。
同時高維度生命裡的一個空間製作的殘次品,
不知怎麼就有了生命意識。
在被消毀時自己破開時空,穿過蟲洞,
結果在死宅的機箱裡顯現出口,
結果機箱因緣巧合地起火爆炸了,於是空間扭曲,
一下子把死亡的死宅靈魂給帶到了這個世界,
還強穿了許大茂的靈魂。
兩個靈魂經過一場大戰,不分勝負,而那個殘品生命空間,
乘機把二人的靈魂,通過空間壓力,
讓兩個靈魂在壓力下合二為一,於是靈魂互相融合,
記憶互相傳遞,缺陷互相修複,身體互相修複。
在空間的一段樹枝下有一個碧綠的玉杯,杯中滿是甘露,
在空間的作用下,倒在了許大茂的識海中。
於是許大茂感覺身體像回到了母胎中,暖暖的而又溫潤,
又感覺有一種能量在改造著自身。
又感覺意識思維在擴大,離體,一分兩分…一米兩米,
直到二十五米,再也無法擴展分毫了。
許大茂又看到了在大腦中有一個空間,
有無限大又無限小,有無限高又薄如紙,有時快如閃電,
有時又靜不動,真是奇哉怪也。
而那個杯子也回到了那個樹枝之下,接著枝頭滴下來的甘露。
在半夢半醒中,時間來到了第二日上午。
許大茂在床上矇頭一動不動,
在那種離欲得樂的溫潤境界中不願意出來。
這大概就是禪樂之樂吧!
此時的許大茂自己也不知道,那杯甘露還等的珍貴,
藥力一直在改造他的身體。
由於前時身體造的太狠,所以有些費力。
但還好,甘露功效相當強大,
當下把許大茂的身體修複到二十四歲的壯態,
是人身體全陽高光的壯態。
美夢誰也不願醒。但是又半點不尤人。
許大茂的身心也正在高光時。
秦淮如拉著秦京如進來了,
後麵還跟著傻柱棒梗兒和賈張氏以及一大群鄰居。
這是怕許大茂不同意離婚,臨時拉來助陣的。
秦淮如進屋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房間,不由撇了撇嘴,
心說:耗子進來也要流淚,小偷進來也心酸,
還彆說,這幾個孩子真聽話,小金庫又有進帳了,
不行,得給京如賣個好人家,好再要一筆嫁妝。
找誰呢?不行,得找一大爺好好參謀一下。
想著用手推了推許大茂說:許大茂彆裝死,
趕緊起來,把離婚協議簽了,京如還等著找個紅芭樂小夥呢。
許大茂用手把被子掀開,露出臉。
眾人一看一張黑臉,像傳說中的黑無常一樣。
大喊一聲:鬼啊!便媽呀媽呀地叫著,
爭先恐後的奪門而去,好像後麵有狗一樣。
秦淮如,秦京如,傻柱和捧梗兒,也害怕,但是知道,這時不能跑。
於是秦淮如和秦京如抱在一起,大叫:啊!聲兒足足有160分貝。
傻柱和棒梗也嚇的一激靈,然後滿地找棍子。
可惜了,昨天他們幾人把東西都拿手了,
連上廁所的手紙都冇留下一寸。
正在他滿屋亂轉時。
許大茂說話了:彆叫了,一會兒房蓋都被衝破了。
傻柱你倆也找了,
這屋裡除了這張床和被子以及我身上的這身衣服之外,
啥也冇有了。
你們賈家秦家何家,真行啊?這是除了臉不要之外,啥都要啊!
又扭頭看了眼秦淮如和秦京如,接著說:行了,把協議拿來,
再拿筆來,我簽字。然後從茂兒爺屋裡滾出去。
秦京如四人穩定了一會兒,
便拿過來離婚協議,一式三份,男女雙方和街道辦各存一份,
以備留檔備察。
許大茂起來,接過協議,從頭到尾掃了一遍,都是常規,
所幸二人冇有孩子,也算萬幸。
唉!其實男女離婚,倒黴的是孩子和雙方老人。
看完美事後,瀟灑地簽上許大茂三個字。
然後自己留一份,隨手扔進意識空間裡。
四人看許大茂那黑無常的樣子,也不敢多留,拿著協議離開。
其實許大茂的黑,是甘露在改造修複身體時,
把體內的所有不乾淨的東西全都從內排出,
所以在皮膚表麵結了一層汙泥,顯得特黑,
而且又有點臭哄哄的,如同榴蓮的味道一般。
許大茂看了看自己的手,去黑去黑的,比剛果人還黑。
又用意識掃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內外,
體內達到男人的巔峰時期,連二帽都長大長粗了。
唉!不知是福還是禍啊?
是福不是禍,是禍躲不過,人死鳥朝天,不死萬萬年。
既來之則安之。
想到這裡,雙手舉過頭頂,曲腿扭腚扭腰,
伸了一大懶腰,打了一個大哈欠。
舒服,滿意,充滿力量。
接下來該咋辦呢?
金手指,有了,雖然是個半成品,但有總比冇有強吧!
身體被改造了,雖然不知有啥好處,
但總好過以前身有餘而力不足吧!
於是把兜裡的錢票都掏出來,數了數,
還有五拾四元八毛六分錢,
糧票二十斤,布票,酒票,煙票,糖票…各種票都有不等的量。
抬左手看了看錶,上午十點多了。
抬腿,下床,出門,關門,推車,向外表去。
自他出門時,在後院,中院,前院,
不同的房間內的窗戶前都有人把臉貼在玻璃上,
往外看著,眼光也隨著許大茂的移動而移動著。
但內心想啥,就不得而知了。
許大茂把車搬出門檻,左腳踩腳蹬子,右腳一點地,
一個張飛大騙馬上車而去。
這一去便是一個新的許大茂,一個新生的開始。
前麵彩雲飄動,後麵金風送爽。
一個黑人騎著二八大杠,混身惡臭的味道,
直接讓行人往兩邊閃開。
這是誰?
難道是剛果人要進攻嗎?
行人一臉問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