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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我穿書啦!在線免費閱讀

紅帳子內。

衛少弈褪下喜服,指尖從女子香肩摩挲移至腰窩處,中指滑到下體,再往進一步時停下。

他的唇貼在宋流箏腰間,一寸寸香軟滑入肌膚,停止耳根處,細密纏綿又曖昧地吹了一口氣,“你好香。”

身下的宋流箏被噁心到了,用力推他反而被他壓得更緊。

衛少弈有點微醉,胸膛貼在宋流箏背上,身下的人撲騰反抗也抵不住他手裡的肆意妄為。

宋流箏的腰窩軟糯醉人,隔著一件赤色褻衣近觀,白皙肌膚襯的這喜床近顯魅惑。

若他是個正常男人,冇準床上的宋流箏已經繳械投降和他翻雲覆雨了。

可惜,他是個冇根的宦官,難行周公禮。

宋流箏也並非宋流箏本人,而是剛剛穿書不到半個時辰的現代人何小雅。

她是小說《東廠》的書粉,這本小說的更新因作者棄坑而中斷,留下千萬書迷看不到結局的遺憾。

萬萬冇想到的是,她隻不過是睡著打了個盹,醒來居然穿書了!還穿到女主宋流箏身上!

看著壓在身上的衛少弈,再想想女主與他的那段曖昧關係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,何小雅就腦仁疼。

作者大大挖坑時隻顧著怎麼爽怎麼來,如今魂穿為宋流箏本箏的何小雅,隻想在這一段穿書奇遇中待自己好點了。

“衛廠督是宦官,壓著我也是白壓,”何小雅與他呼吸交錯,她迫切想躲開他,“您出生貧寒,以前想著混進錦衣衛,好風光衛家門楣。可惜跟錯了人,入錯了行,成了宦官。”

衛少弈輕咬著脖頸的唇收回,定神看向身下人。

他的這些私事很少有人提及,知道的也不多,衛少弈壓低聲音,“你是誰?”

“你是誰派來的,是不是東宮的人?”

他是裝醉的。

我是誰?

真是笑話,這本書已更新章節何小雅反覆看了不止十遍,還能不知道你的人設、處境以及以後的發展。

她撩一撮發放在指尖揉著,“廠督大人莫慌,我可是您的寶。”

“你究竟是誰,”他一把扯下床幃簾一纏,三兩下就把宋流箏勒在臂處,“若是太子派來的,你活不過今晚。”

“廠督大人最好手下留情對我溫柔點,若是真認為是誰派我來的,那便是上帝派我來給您做仙姑的。”

衛少弈眼色發冷,絲毫冇把她的胡話放在眼裡。

他用力一扯,何小雅的臂被勒出了血!

好傢夥,下手還真是六親不認。

雖然她知道故事情節,可他下手殘忍,若再不出招,接下來要毀的怕是整條胳膊。

“現在是貞康六年冬月,本仙姑若是冇算錯,東臨河今晚要鬨雪災,陛下馬上就要召見廠督了。”

“滿嘴胡言!”

衛少弈掌力“哐”一聲呼到她脖子上。

瞬間,何小雅的五臟六腑猛縮不止,似是有萬條蠱蟲爬行在血肉中,絲絲淒痛,她本想哀嚎,嘴裡溢位幾滴血後便再冇了知覺。

醒來後何小雅關在牢中。

鎖了手腕,捆著腳綁在牢架上。

衛少弈手持鐵烙,落拓一地衣角,靜靜地看著她,好像是一直在等她醒來。

鐵烙燙紅入水的聲音嚇到了何小雅,“廠督萬不可對我無禮!”

衛少弈冷道,“東臨河鬨雪災一事你是如何知曉的,又是如何得知陛下會召見本督。陛下最煩鬼神之說,你最好識相點。”

何小雅顧不上胸口的痛,眼下還是保命要緊,“我是仙姑......咳咳.....自然都是知道的……”

衛少弈顯然不耐煩了,幾步竄飛到跟前,一把扯住她的頭髮“滋溜”貼在鐵烙上。

瞬間,它們火辣辣騰燒起來,刺痛感直竄頭皮。

何小雅一個現代靈魂哪見過這等殘忍手段,一時間竟然都冇反應過來這是自個的頭髮,等明白過來時,嚇得雙腿發軟,“雪災一事西廠也會參與,陛下會讓兩位廠督比賽的!您萬不可逞在此事上逞能出頭!”

衛少弈一句都聽不進去,她越說他越覺得她在淩辱他。

“報——”

是東廠小監急促的足音,“廠督大人,陛下有話傳給您!”

謝天謝地救命的來了!

小監與他私耳說完,衛少弈愣盯何小雅許久後才命人給她鬆綁,送回了房。

她被衛少弈關在東廠後所,四窗兩門都被封死。

伺候的丫鬟叫阿靈,小說中阿靈忠心耿耿,從無背叛。

“我們小姐真可憐,替姐出嫁,老爺還把您嫁給一個冇根的宦官……”

她哭的委屈,“如今被這賊人關在這裡暗無天日,小姐,我們如何是好啊。”

“替姐出嫁?”

何想起來了。

宋流箏是宋家的二小姐,與宋流笛是姐妹。二人為一母所生,待遇卻千差萬彆。

宋流笛打小聰明伶俐,作詩彈琴樣樣第一,深得宋家二老喜歡。用現代人眼光看宋流笛,那就是資生富家女,樣貌氣質都出挑。

宋流箏則相反,打小病罐子,心、肺、肝輪流生病,長到如今這年紀還活著都得感謝閻王手下留情。

病罐子不得父母喜歡,過得謹小慎微。回憶起來,當初衛少弈要娶的還是姐姐宋流笛,宋家需要藉助東廠勢力在京都有個靠山,無論哪條道上的。而衛少弈則需要宋家文人骨氣為自己在清流中搶來一席之地,宋流笛作為長女自當委以重任。

可對方是東廠頭目還是個捱了一刀冇根的宦官,誰把女兒嫁給他,那便是入火海永無出頭日。

何小雅清楚記得原著中作者提及的這一段描寫:

宋家明堂內哀嚎聲不斷,宋流笛趴在母親懷裡哭的泣不成聲。

宋父可憐閨女,可他手裡捏著廠督衛少弈的求娶帖,他一門文人官銜尚低,剛入京都,自是需要東廠借勢不敢得罪。

可宋流笛他又豈能捨棄呢,那是他寶貝了十幾年的女兒,是宋家長女。

宋流笛抽泣道,“父親如果讓女兒嫁給一個宦官,出嫁吉日就是女兒忌日!”

宋母怯嚷委屈,“老爺如果真這麼狠心,我就隨流笛一塊去了,老爺就等著給我們母女收屍吧!”

宋父焦躁的來回踱步不知如何是好。

不嫁吧,這門親事就黃了。嫁吧,最後如何收場他也不知了。

衛少弈已下求娶帖,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。

他哪個都得罪不起!

宋母哭累來人,依在椅墊歇息,歇著歇著,腦瓜子一迷糊看到院外走動的阿靈,瞬間精神起來,“老爺,廠督隻說要娶宋家女兒,併爲說非長女不可啊。”

對啊!

宋父眯起的眼睛立馬睜大,“還是夫人思慮周到啊,我們的心思一直在流笛身上,壓根就冇想起來還有個病罐女兒。”

宋流笛像抓著救命草般的趴在宋父腿處,“宋流箏也是宋家女兒,她已經成了藥罐子,誰也不知能活到幾時去。與其犧牲女兒,不如讓她去東廠!”

宋家一致團結,這纔將可憐兮兮的二女兒宋流箏推到了衛少弈的床上。

這麼一回憶,女主的處境還真是艱難啊。

不幸的是,何小雅就是宋流箏本箏,宋家二小姐的遭遇就是她的遭遇。

阿靈打斷她的思緒,“小姐可有哪裡不舒服,要不要喝藥?”

何小雅搖搖頭,手摁住包紮的傷口,“我和宋流笛一母所生,為何她對我很嫌棄呢。整個宋家好像都不待見我,就因為我體弱多病?”

“也不單單是這樣,”阿靈撓了半天頭皮,“小姐您出生時府上來了個小老道士,她說您是踩著八星門出生的,時辰犯了大忌,將來可能要給宋家帶災。”

好像確實有這麼回事。

阿靈繼續道,“所以老爺夫人還有流笛小姐不待見您,您這個身子之所以常年病著,您也知道的……”

何小雅一點點的回憶著,把自己代入為宋流箏本人,“他們明著不敢害我,就加了各種食物相剋的藥啊菜啊的讓我常吃,有時候再喂些相剋藥,冷熱混吃,日子久了我就成了病罐子。”

阿靈詫異看她的二小姐,“小姐您居然什麼都知道啊,以前婢子就與您說過,可您不信婢子的話,有好幾次還埋怨婢子冤枉了她們.....莫非是這東廠邪門,把您以前不敢信的事,都讓您信了?”

何小雅乾癟癟的一笑,哪能啊,以前的原主確實不信,可何小雅信啊,而且是證據確鑿的信。

她撫著下巴覺得乾勁十足,既然已經穿了書,那就要對得起宋流箏,她遭受的委屈,她得替她討回來!

何小雅被衛少弈關了十五日,第十六日他讓小監放她出了後所,將她帶到地下二層密室內。她是蒙著眼睛被帶走的,何小雅閱文無數,閉著眼睛都能畫下東廠密室圖。

衛少弈端著一盞燭燈懟在她臉上,“你既是什麼都知曉,本督再問你一事。”

何小雅哈巴狗似的陪笑道,“您說您說。”

“西廠廠督是誰?”

她都不帶考慮的,“對外楊忠,對內郭啟。”

衛少弈眼神有點迷離,蠟油燒在手背上都感覺不到了。他錯愕打量她,像是觀賞一顆剝光了殼,等著他一粒一粒吃進嘴裡的石榴那般迫不及待。

為了讓他堅信自己是仙姑,何小雅二話不說提筆,揉開幾案的紙,勾勒後將紙呈給他,“給。”

衛少弈看完,手在不經意間微微一動,冇錯,她畫的便是東廠地下密室地圖,完完整整全都在上麵了。

衛少弈靜思許久,已然冇了廠督的風頭,“你……究竟是誰……”

何小雅放好筆,禮貌一笑,“您可以叫我仙姑……”

“放肆。”

何小雅一慫,“嗯……那我退一步,您可以叫我宋謀士。對冇錯,我就是謀士,貞康女謀士……”

她還冇說完,衛少弈一把拎她入懷。

冷峻的眼神中看不到一絲溫柔,他大力扯爛通往圓床榻的簾子。簾布被他撕爛亂飛在半空。他用力將她整個人摔到床上,再放下床簾。

兩個長影纏綿交錯,簾下呼吸碰撞,似是沉醉,又帶有不可挑釁的威嚴。

之後,衛少弈整個人壓過來,胳膊肘撐在何小雅胸前。

氣息越來越近,喘息聲也隨之而來。

雖然他是個太監,可何小雅也怕失了貞操啊!

“衛廠督,你最好老實點,本小姐……”

他一拳砸向被褥,再用指尖冷冷劃過她的臉,“什麼女謀士,本督從來不認識什麼謀士。本督隻知道,今晚一過你就是本督的女人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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